割腿肉
割到四十五度角的忧伤
独りぼっち

[AK]disalignment/错位人生

*阅前扫雷*

・没错这个是AK,就是现在估计冷到南极圈都木有人的那个AK,还是现实向

・发神经产出

・当然有梗源,来自于cxr最近的一个talk。啊~当然动笔前脑洞和最后自暴自弃式完结完全不一样了。理由在于我加班暴躁期和快放假的喜悦(简单来说就是,最后我想回家睡大觉了~放假啦~

无雷点的的话,请谨慎食用。

以及,估计在此全篇不知所云~捂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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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salignment/错位人生(1end)




龟梨和也二十代初的时候,在一次聚会上,近藤真彦曾经对他说过:「kame你现在是还年轻,总有一天人是会变的。」

语重心长。可是傲气如被龟梨和也,二十代的锋芒和桀骜一鼓作气全部化作龟梨和也本能的反驳:「不会的。十年之后,二十年之后,三十年之后,我还是我。还是现在的我。」

盲目天真的自信。近藤真彦只是笑了,并没有再说什么,看着对方昂起的下颚嘴角勾起的笑容,却又顾及着对前辈的恭敬,抿起双唇眼波的游离,仍旧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,熠熠生辉。

那是属于青涩而有年轻的独有象征。

「真好。」近藤真彦在桌上撑起手,望了过去,「那kame一定要带着这份傲气一直走下去哦。」

「是说最近仁君怎么了?听说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想法?」同桌的另外的一个前辈喝了一口酒,接着话题继续对龟梨和也发出了疑问。



时间稍稍再往前拔一点点。

曾经十八九岁的龟梨和也和二十一二岁的赤西仁,鼻孔朝天,整天黏糊在一起过。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却如日中天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却觉得无所不能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也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再也不能出道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仗着有对方在身边肆无忌惮,横冲直撞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他对所有人喊着my best friend JIN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背靠着背却能同时开口歌唱;

那时,他们还没有出道,但是他们却坚信,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,不论未来会怎样,能在一个团里真好。


后来的后来。在他们看来,都过去了好久好久的时候。

他们终于出道了。

坐拥了好几百万人的热闹和盛大,繁华过尽,二十二岁的赤西仁不在是十七八岁的愣头青,虽然具体的他自己也说不清。

那一年他第一次去了LA留学。他年少向往的地方,自由的气息,和东方世界完全不同的西方文化。周围是白人或者黑人,他们身材高大,舌头打着卷的英文,一开始它们充斥进赤西仁的生活里时,他是抗拒以及不适的。

但同时却又充满着挑战,而富有激情。让潜伏在赤西仁体内的好战分子蠢蠢欲动,一切是未知的领域,未知的文化,以及未知的未来。

这一切都打乱了,原本在日本的循规蹈矩。不再是无止尽无聊的通告,不再是固定好照搬套入的台词式演讲,不再是格式化统一的服装和舞步。在海的那一边,赤西仁重新找到了生活,属于自己的新生活。


他迫切的,想要把这些告诉一个人。

他想要将生命中各种值得开心,为之兴奋的事情,即便是微不足道地些微小事也好,他都愿之于他分享。十一月的LA夜间并抵御不住一件单衣,可是体内的兴奋却让他丝毫感受不到凉意,算好时差,赤西仁小心翼翼的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。

夜晚的街道灯光迷离,刚刚下过雨的街道,随着地面的坑洼,残留着水渍。一点点蔓延延伸开来,像是点点地星空,却又因为霓虹而更加璀璨耀眼。赤西仁出神地盯着眼前那一滩水洼,它随着周围的人流的涌动,或是汽车过境的震动,亦或仅仅是冷风吹拂而过,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
好似赤西仁此刻的心,蠢蠢欲动。又仿佛是耳边透过冰凉的机械,而传出空鸣地规则嘟嘟声。

却也好像心跳地声音。


「咳…咳」电话那头传来的咳嗽声,像是一道长鸣划过天际,隔开出了一个新的空间。

赤西仁一脚踏上那一汪水,“啪”地一声飞溅开来。

「你这感冒拖的也太久了吧?真不打算去医院看看吗?」劈头盖脸地就骂了出来,龟梨和也忙起来对自己最狠,这点赤西仁深有体会。

「没事,快好了。说吧,你想干什么?」


那个时候,谁也没有想到,一句「你想干什么」――如此简单的询问,却可以拉开一个近乎完全不一样的人生。


想干什么?

在赤西仁的脑海里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像,伸伸手想要一把抓住,终会化作一抹尘烟。但无论怎样,尽头处总会站着一个人影。清瘦,棱角锋利,发尾打着卷的胡乱喧嚣,指尖忽明忽暗,随着那人的起伏划出来一道漂亮的红色轨迹,香烟袅绕的雾,那时龟梨和也喜欢的1mg薄荷淡烟。似乎这就是一切的源头 ,从那人的手间晕染开来,混合着金属质感独有地回响,与自己的小拇指达到共鸣。




「想要和你,一起到达巅峰。」




年轻,总是会有很多很多奇思妙想。其中不乏狂妄自大,或是匪夷所思的异想天开。

例如说没有缘由的觉得:

「只要牵着你的手,我们就能走到世界的尽头。」当然世界并没有一个尽头,因为它是一个圆的。但若非要定义一个,所谓地尽头的话,可能就是现在所站的起点吧。

缘启缘灭。

看,就连许下的海誓山盟都透着年轻时特有地,意识过剩地傲慢。

当事人却深信不疑。


并没有说不好,不管怎么说,至少在当下是快乐的。



所以,当下在大西洋的彼岸,隔着电波的杂乱声,赤西仁也能够感受到那头龟梨和也明显的雀跃,语调都带着些许的轻快。

「嗯。我也是。」甚至都可以在脑海里勾画出一个眯起眼睛,弯起嘴角的龟梨和也。「和仁一起。」

赤西仁抬手,从指缝间望过的,是红红绿绿霓虹的夜晚,耳边疾行而过的,是汽车带起的风啸。这片自由的气息,一定会和龟梨和也一起体验的,他想。





当焦油含量早已换成15mg的龟梨和也,在知道了赤西仁要退团消息时并没有显出太大的反应。只是猛的吸进一口烟,滚过一次肺,从鼻腔中重新倒出来的时候,很冷静的想到:

「啊,他果然想要的是自由 。」

同样拿着15mg的赤西仁,看着坐在休息室里的龟梨和也淡定自如地云云吐雾时,也很云淡风轻地想:

「啊,果然他并没有想要和我一起。」


认知性的,两个致命错误。

起源于一次彩排的后台里,赤西仁一句:「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永远都是KT比我要重要。」

在赤西仁的认知里,他想要和龟梨和也一起看的风景里,不被任何东西束缚,自由。最后的的重音落在了不被任何事物操控上。

而在龟梨和也的认知里,他要想和赤西仁一起看风景的话,需要有杰尼斯,KAT-TUN的存在,才有他们的相遇。最后的重音落在了能够两个人在一起上。

当他们从年少开始就一直认为的和谐,其实是个荒谬的错频时。才猛然发现,那些能够对上的频率,其实只是错位后的和谐。

愚蠢至极。




所以尼古丁量从0.1mg换到1.0mg的龟梨和也,在休息日一个人来到LA的时,时过境迁的想要去体会一下当年26岁的赤西仁的心境。

他换回了轻薄荷3mg的万宝路,早些年的赤西仁最爱。

他在想赤西仁当年年坚持的到底是什么呢。他以为他们两个相似,却其实根本不同。他把坚持KAT-TUN放在了首位,现在也依旧如此。

无意中他想到了曾经近藤真彦对他说过的:kame一定要带着这份傲气一直走下去。

龟梨和也想,他确实做到了。从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放弃KT这一点,他觉得他二十代的自己如出一辙。

可是,能让龟梨和也当时横冲直撞,理所当然说出,自己绝不会改变的源动力。却在很早以前就被他弄丢了。


一包淡到完全没有味道的万宝路快要见底的时候,龟梨和也突然迷茫的觉得,自己到底还是是变了。


他妥协了很多东西。

他妥协了他的冷傲;

他妥协了他的狂妄;

他妥协了他的薄荷1mg;

他妥协了他的发尾卷翘;

他妥协了他的年龄与体重;

他还妥协了,

他的爱情。


但是龟梨和也把这个看作是成长。

脱胎换骨的疼痛,刻苦却也铭心。这也是35岁的赤西仁渐渐明白的东西。

不同于龟梨和也的主动妥协,赤西仁发现自己被动,只能去妥协。有点无理取闹的任性感,却也无可奈何。

他妥协了,他的无拘无束;

他妥协了,他的自以为是;

他妥协了,他的啤酒含量2%;

他妥协了,他的睡眠质量;

他也妥协了,他的年龄与体重;

以及,

曾经的爱情。


27岁的赤西仁才明白,原来自己想要的自由根本就不存在。当自己从那个圈里跳离开来,才发现,等着你的不过是另一个环。于是他开始失眠,一开始很轻微,他把他视作是压力过大,以及家庭担当的责任感。可是当35岁的赤西仁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时候,他才发现,无形的压力早就把他压的透不过气了。

压力来源自自己,来源自家庭,来源自过去,来源自一切的所有所有。

那是心结。


于是在录音室的天台上,赤西仁开始认真思考24岁的龟梨和也。明明比自己还小两岁,怎么就可以成熟的比自己还要早?

随行摄像机跟上来的时候,赤西仁赶紧扒拉了自己的头发,其实他有点点镜头恐惧症,虽然很多人并不相信。金属的冰凉感顺着手指擦过的额角延伸到发尾。


风吹过来的气息,不再是混合着甜腻奶味的薄荷清香。



「JIN 君 ,よろしくお願いいたします。次の曲…」



此曾相识,却也回不到过去。







-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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